秦荀笑道:“那你要怎么说?说为了陪没出息的复读男朋友考试,千里迢迢坐高铁赶回来给他打鸡血?”
“才不是没出息。”舒年想也未想直接反驳道。
秦荀到是没想到他这么敏感,摸摸鼻子笑说:“我随口说的。我可是要和舒大大一个学校的人。”
舒年坚定地点头道:“你最棒了。”
秦荀心里暖呼呼的,本来要经历第二次联考的紧张和心虚感不翼而飞,他紧了紧舒年的手,说:“那你就是为了鼓励我特意赶回来的。”
“一半一半。”舒年低头看自己的脚步,“主要还是,还是我想你了。”
画画的时候也想,看信的时候更想。在此之前,舒年从来不知道想念是件这么难熬的是,情歌里所唱的那些,竟然全都是真的。
最后几个字舒年说的小声,下半张脸几乎要埋进围巾里去,秦荀倒是全都听到了,心情更好。他别过头,称舒年不注意往身后使了个眼色,徐练正躲在墙角,抱着一束玫瑰,见秦荀似是在瞟自己,赶紧定定神,猫着腰偷偷摸摸往前走。
这主意还是徐练给秦荀出的。秦荀虽然给舒年寄了很多信,却从来没送过花,即便舒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秦荀却认为,这是谈恋爱必不可缺的仪式感。
徐练的计划是,在舒年和秦荀散步的时候,从背后将花递给秦荀,再让秦荀送给舒年,来他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因为他和秦荀情况不同,没能请假,是偷跑出来的,可谓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但即便如此,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太激动了,又没有经验,在接近两人的时候还是暴露了行踪,舒年循着脚步声往后看,秦荀阻止不及,三人正好大眼瞪小眼。
徐练十分尴尬,整个人定在原地,这花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