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恪眯眼,拿手指戳薛卫坚硬的胸肌:“卫狗,我现在说话没用了是吗?以前是谁说事事听我的?都当屁放了吗?”
“其他都行,这个不行。”薛卫抓了他的指尖握在掌心,“我是你的alpha,不能离你太远。”
“放屁。”沈恪气道,“其他都行是吗?那解释我之前的问题吧,说明白了就让你进房间。”
薛卫怂了,自己转身往楼上走:“有暖气,不用睡袋也能将就一晚。”
沈恪:“……”
沈恪忍无可忍:“薛卫!让你说句真话是比杀了你还难吗?!”
薛卫头也不回:“是。”
“你要藏起来的秘密比我还重要?”沈恪道,“比我要跟你离婚还重要?”
薛卫:“……”
薛卫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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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是为了我们彼此都好。”薛卫沉下脸,方才的温柔和笑意都隐没进了黑暗,“沈恪,我最后说一次,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不能提离婚。”
“……”
沈恪自己也不想离婚,怕话说急了口无遮拦,又伤了人。他忍了忍,鼻头发酸,转身回头狠狠摔上了门。门外安静片刻,薛卫上楼去了,脚步沉而缓慢。
沈恪感觉自己这轮输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懊恼地低骂出声。
当天深夜,沈恪有些发热,在恶梦里醒不过来,满头是汗。
未锁的门被悄悄拧开,薛卫轻手轻脚进来,熟门熟路地掀被躺上去,呼吸浅而轻,生怕惊醒了梦中人。
迷糊中感觉到alpha的靠近,沈恪自动自发地贴过去,嘴里说着梦话,眼眶还红着。
薛卫不忍地拂过那点红,怕将人弄醒了,只蜻蜓点水地一碰,又将被子盖好,搂着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