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摘下防咬圈,摸了摸白皙的,毫无痕迹的后颈:“这就是事实。”
甄立:“……”
年尧同甄立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甄立想起薛卫之前暴虐的态度,奇怪道:“不对啊,他为什么不标记你?这样只会让他的易感期更加难熬。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是啊,怎么熬过来的?
沈恪也想问这个问题。
年尧斟酌着道:“我是alpha,我知道那种感觉。虽然可以用意志力去克服,但明明已经是自己的oga,却不能完全标记……我光是想想都觉得难受。那天……”
年尧指得是酒窖里那次:“他伤了表哥,说明他对标记不是无动于衷。”
甄立明白过来了:“是他怕控制不住会伤了你!”
沈恪摇头:“如果他一开始就标记我,根本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甄立茫然:“是啊……那他到底为什么不愿意?”
夏游说薛卫对oga的腺体有生理性排斥,想到之前甄立后颈的伤,这倒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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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怀孕的事。
他悄悄在医院里做了全面的检查,孩子目前一切正常。
只是该称‘ta’为孩子吗?不到六周,只有小小的一个点,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