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永远也忘不掉嘴套上的金属扣贴在皮肤上是什么感觉了。”

看着自己的alpha被当做危险分子抓起来，那一刻的心痛、无措、崩溃是无法言表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他更加无法接受。

薛卫终于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他的坚持，不仅是对oga的不信任，同时也伤害了oga的感情。他们是爱人，爱是相互的，不是只有他心疼oga，怕他受委屈，怕他伤心难过，怕他活得不痛快；oga同样对他担惊受怕，同样心疼着他。

他总会下意识将眼前人和七岁的小oga重叠在一起。

他总忍不住想去保护他，想弥补什么，却忘了oga早就跟自己并肩站在一起，早就顶天立地。

他擦掉爱人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吻在对方唇上，极轻极轻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想想沈恪说的话，若今天自己真的出了事，自此oga将永远活在不得真相的绝望中，此后一生都要不停想着“为什么”。他心都要碎了。

他又后怕，又愧疚：“没有下次了，别哭。”

“以后我再不会瞒着你任何事，我发誓。”

“再有下次。”沈恪哭着道，“我就真的跟你离婚。”

薛卫咬住他的唇，轻轻用力，随即又改为舔，真跟狗似的：“知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有一种痛苦是无可奈何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