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下来,司放说:“江沅找了你这么个义工,真不错。”
闲时两人聊天,司放问他怎么认识的江沅,别冬说了,又问司放为什么沅哥不当老师了?司放神色复杂地一笑,反问说江沅没跟你说?
别冬摇头,司放说那他也不方便说,又说“沅儿可惜了”。
别冬说:“沅哥是个好人。”
司放却没接话,抽着烟扭头看了眼别冬。
江沅去转山,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快回了,别冬也没法跟他联系,有天司放跟他说就是今天回,可能要晚一点。
这天晚上司放的饭馆到十点就关了门,然后做了个火锅汤底,让别冬切了许多肉和菜,然后两人带着大锅小锅的去了客栈,说等人回来一起吃个火锅。
结果一直等到虞媳十二点,很远的地方传来机车的轰鸣,司放掐掉烟说:“人来了。”
他起身去开炉子热汤底,那机车声越来越近,似乎不止一辆,别冬把院门打开,摩托车一直骑进巷子,横冲直撞地撞进了院门。
是江沅,别冬站在院落中间,看到江沅的一瞬间心里真正高兴了起来,叫了声:“沅哥。”
江沅看着他却一愣,六年没见,别冬变了大样,江沅心里的别冬还是13岁的小孩,青涩稚嫩,他一时无法跟眼前这个高挑的少年联系起来。
别冬长大了,更英气了,少年美到让人忘了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