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因为标记过程不能使用麻药,祁叶一开始还侥幸觉得也许没那么痛吧?可当注射器刺入他的腺体后,他决定要跟陆家敲诈一份精神损失费用,妈的,痛死了。
陆崇的信息素是酒,味道很冲,而且提取后的信息素一点也不好闻,像纯度99的工业酒精,刺鼻得很。祁叶向来是一个痛觉神经敏感还泪点很低的人,注射器才推入了半管,他已经哭了一大轮,眼泪止不住哗啦哗啦地往外流,喉咙发出一声声呜咽,双手死死抓着被单,仿佛在经历十大酷刑。
“您还坚持一会儿,很快就结束了。”医生有些于心不忍,加快了标记的过程。祁叶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痛还是痛。
“好,结束了。”医生拔出注射器,将祁叶推出手术室,“终身标记后会使发情期提前,接下来我们会安排您住进特护病房,会给您用最好的抑制剂,请放心。”
特护病房里却早早有人在等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坐在陪护区。
“陆总,您怎么来了?”医生吓得一个趔趄,连忙直起身子以最标准的姿势推病床。
祁叶心下了然,哦,我的丈夫就是他啊。
刚被标记过的oga对自己alpha的信息素味道极其敏感,明明离陆崇还很远,他就已经问到了一股浓烈的酒香,可比提取的信息素好闻多了,让他喉咙发痒,全身都不由得热了起来。
“陆总麻烦您回避一下,祁先生刚刚做完手术很快会进入发情期,还不适合与alpha接触。“
祁叶看见陆崇还是冷着一张脸,对他点了点头,仿佛就当作是打完照面了,就又风尘仆仆地离开了。
他叹了口气,任由医生给他注射抑制剂以及吩咐注意事项。
搬到陆崇家里一个多月,祁叶见陆崇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大抵是周末的时候陆崇会回来一趟,拿一些换洗的衣服去公司,顺便和他吃一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