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叶烟不满地嚷嚷:“你不礼貌!”
“洗好了小沈。”纪老太太说,“煮了甜酒给你喝。”
小沈的大脑还有点宕机,走起路来同手同脚,差点被自己拌倒。
“小心点。”纪老太太笑道,“怎么啦,泡澡泡得腿软?”
沈琏闻到甜酒的香味,乖乖地说“谢谢姥姥”,接着想到文叶烟大剌剌地模样,忍不住告状:“他耍流氓。”
文叶烟也刚好出来,一身柔软的居家服,头发湿漉漉的。
纪老太太说:“是不是欺负小沈了?”
“我哪有,他欺负我了呢。”文叶烟说,他走过去,坐在沈琏身边,也装了碗甜酒出来。
纪老太太见他洗了个澡心情就恢复了,便没多说什么。
文叶烟则注意到沈琏的衣着,t恤大得溜肩,大短裤也像裙子那样,要不是有系绳,肯定挂不住他的腰。
“你怎么拿我的衣服给他穿?”文叶烟说,“他哪儿穿得了?”
“当睡衣正好。”纪老太太朝沈琏说,“是吧小沈?”
沈琏喝了烫烫的甜酒,脸蛋也粉扑扑的,点了点头。
“内裤呢?不会也穿了我的吧?”文叶烟探头往桌下看,手也不老实的去勾沈琏的裤头。
被沈琏用筷子用力敲了下手背,再得一软瞪,“流氓!”
文叶烟后背又过了一次电,他发现自己可能在某方面有些不可说的癖好,沈琏骂人怎么那么能骂进他心坎儿里。
吃完甜酒,已经过十点了,纪老太太回屋睡觉,沈琏也不住地打起呵欠。文叶烟便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文叶烟的房间很宽阔,朝向也好,不像帝都家里的那般细致奢华,是简朴的中式风格,北边墙有一张红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