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叶烟拿出手机看了看,实时截图的大盘让他发出了烦躁的咋舌,姚初凯的文字消息也有了语音效果:啊啊啊啊啊叶烟儿!全赔进去了!这可咋整?
这局他又输了,各路坏心情在他心里形成了扭曲的恶,他主动倒了满杯酒,对沈琏说:“劳驾。”
沈琏接过来,把杯口往嘴边送。
橙黄的啤酒溢了出来。
是沈琏的手在抖。
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只觉得好难受,头晕肚子疼。
“我想上厕所。”沈琏说,“等下再喝。”
接着他站了起来,倒了下去。
“!”是一声紧张的抽气声,文叶烟接住了他。
沈琏没晕,就是走不动道了,脑袋因为运动彻底成了浆糊,话都说不明白。
边上的人觉得好笑,“他喝醉了吧?”
“看他怎么耍酒疯。”
文叶烟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惊又愧,“对不起,我……”
沈琏在嘟囔着,文叶烟凑近去听:“撤……所……”
文叶烟便把他扶去卫生间,让他解手。
完事后,沈琏伏在洗手台上似乎要呕吐。
文叶烟说:“咱们到隔间吐。”
沈琏却摇摇头,咬着唇洗了把脸,撑着洗手台慢慢坐在了地上。
他看起来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