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琏把多肉放在窗边,端着小仓鼠放风,他望着窗外的风景,以前他从小窗里看去,外面是斑驳狭窄的,但今天全都不一样了。
“你的小钱匣想放在哪儿?”文叶烟把沈琏的铁盒摇得叮叮响。
“放、放……”沈琏迷糊了,他不熟悉这里。
文叶烟给他挑了个离床铺最近的抽屉,放进去上锁,钥匙交给他。
“还有。”沈琏说,他猫在地上到处找,“我的鞋呢?”
文叶烟:“脚上不是?”
“不是这个,那个最漂亮的,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沈琏说。
文叶烟想了想,拉开衣柜,在底下看到了鞋盒。
“找到了。”沈琏眉开眼笑,宝贝地捧起来,和他的钱盒放在一起。
“乖啊,鞋是用来穿的。”文叶烟从后头抱起他,一个转身,搂着他坐在台阶上,“趁着你的脚还塞得进去,穿一次给我看呗。”
“在这里穿可以。”沈琏认真道,“不能走出去,会脏。”
看他给宝贝得。
沈燕燕“不经意”路过房门时,看到的就是他们俩亲密地坐在狭窄的台阶上,大手拢着小手逗仓鼠玩。沈琏靠在文叶烟的怀里,伸长了腿,脚上穿着那双手绘的三桅帆船鞋,裤脚抽在脚腕上,露出他白皙纤细的脚踝,好漂亮。
他们……他们怎么……好怪。
沈燕燕表情微妙。
文叶烟注意到了她,收回了手,扶着沈琏的肩站起来,“我到点了,得回了。”
“啊。”沈琏仰着脑袋看文叶烟,有些怔松,和文叶烟住了那么久,他下意识就把自己和他看成一体,才料到今天他们就分开了。
文叶烟知道他想的事,心里很甜,本该好好亲一下的,但沈燕燕还看着,只能作罢,摸摸沈琏的脸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