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不想呢?他甚至想在舞台上和沈琏接吻,要所有人知道他们属于彼此。
沈琏改为抱住文叶烟的脖子,闭着眼与他缠绕。文叶烟的舌头变得凶而有力,简直像一条霸道的蛇,他只能请咬住文叶烟的舌尖,安抚地舔。
悠长的一吻,缓解了他们对对方百分之一的思念。
分开时,沈琏的后背靠着大树,还坐在文叶烟的手上。
路灯恰好落在他们身上,他们静静地看着彼此。
“你的嘴巴。”沈琏的手指按在文叶烟的嘴唇上,笑了起来,“也有口红了。”
他把自己的大部分口红都分担了出去,把文叶烟蹭得乱七八糟。
“好像吃过人。”沈琏总能说出点不合时宜的话。
文叶烟微启唇,把沈琏的指头含进去,舌头裹着,吞吐了一下。
沈琏的后脊一下就麻了,他忙又抱住文叶烟的脖子,埋进他的颈窝,耳朵发烫,“你放我下来吧。”
文叶烟朝他压了压,沙哑地说:“乖乖,我好想你。”
沈琏感觉到了文叶烟的变化,四下张望,小声说:“这里是外头,不可以。”
文叶烟闷笑,他只想吓唬一下沈琏。
但没想到沈琏会说:“对面那栋教学楼,顶楼的洗手间应该可以。”
十分钟后,教学楼顶楼的男洗手间的最后一个隔间。
文叶烟仰起下巴,嘴唇张合,隐忍的闷吟溢出,颈侧凸起了兴奋、性感的青筋。
沈琏蹲在他的面前,艰难地动作着,喉咙有点痛,但他还在努力。
滚烫地热浪几乎要将着小小的隔间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