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一声,”齐理说,“我虽然不歧视你们,也不反对互利的关系,但我性取向很正常的,所以麻烦和我保持距离。”
“……”林淮感觉自己整个面部表情肯定都不太对头,他眼部肌肉在剧烈跳动着,原来这人以为自己被文礼安包养或者正在交往,所以才有买不起的手表么?
没给林淮解释的机会,齐理扭头就走,怕是沾染了什么一般。
“啊?”这是才反应过来的文礼安。
反应过来被误解什么后,文礼安先是想大笑,但看到林淮的脸色后,他猛地闭上嘴巴,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差点脸部抽筋。
回去的路上,文礼安始终小心翼翼地看着林淮脸色,林淮从小就不好伺候,但是却很少给人冷脸,喜怒不形于色,只是一副事不关己、带着刺的冷美人模样,而现在他的脸完全是黑的,这说明林淮师真的动怒了。
“那个……”文礼安试探地开口。
林淮果然就像没听到一般,两人一直沉默着开车到林淮家门口,文礼安再次叫了一声,就在他以为林淮会甩脸走人的时候,青年叹了一口气,胸口起伏了下,松懈了下来。
“我心情不好和你关系也不大,你不用在意。”虽然被齐理误解而且还没机会解释,这让他觉得耻辱又有点愤怒,但他这么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还是被陈深的事冲击了。
文礼安也放松下来,调笑道:“我倒宁愿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