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方法风险太高了,”还没等季陵开口,冯源便抢先否决了柯柯的话,“我们现在没有远程视野,也没办法建立狙击阵地,对面的观察手现在位置未明,贸然动手,很可能吃亏的是我们自己。”

“那怎么办,总不至于在这站着等死?”

“当然不会,”就在柯柯陷入焦急状态的时候,季陵开了口,“我们这次,就给他们来一个声东击西。”

“我刚才看过了,老城区里街道乱七八糟的路太多,而且周围有很多大树,刚好,我们现在的位置正处在几棵大树的交叠地带,是狙击手的视野盲区。”

“只要他上不了树,那就没办法瞄准狙杀我们,但是如果他上了树,那么下一秒他就会被一枪给打下来。”

“近距离作战,哪怕对面是高输出的侦察组,我也能给他把牙给掰下来。”

“从脚步声判断,现在我们前面有两个人,一个脚步重,一个脚步轻,应该是侦察组里的一个和治疗师一起,那我们身后的就是侦察组剩下的另外一个。”

“柯柯,你和冯源是狙击枪,连发性不如突击手,这次就由你们来扰乱视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但注意不要走的太快,尽量拖够三秒的时间。”

“布偶,你就躲在拐角的那个地方,别开枪,保持镇定,我去解决我们背后的那个人。”

话音刚落,季陵当即便收起了自己的手枪,改换尖刀握在了手里。

作为队内唯一携带冷兵器的位置,治疗师最擅长的,便是在近距离的情况下杀人于无形。

季陵刻意放轻脚步,贴着围墙一点一点向后挪动。

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几乎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无所遁形。

通过固体传声而来的呼吸声,枪托抵在墙壁上的声音,拉开枪栓的声音

就在对面的突击手打算突入开枪的一瞬间,黑洞洞的枪口突然被人握住。

与此同时,他的眼前善果一道寒光,没等来人看清他究竟是谁,喉咙便脆利落的割断,再也没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