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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弃蹲门口守了两天两夜,从头到尾就只抽了几包烟,一口饭没吃。那么干等着。

他心里有气,有火。

明知道燕也然最不喜欢闻到烟味,但那时候却在想:燕也然,等你他妈的从这道门走出来,老子冲你脸上喷烟圈儿。

这种幼稚的报复最终没能落实。

他连燕也然的影子都没看见。

那天江弃晕倒了,被路人送去医院,检查出来医生说他已经发烧好几天,浑身烫得跟火炉子似的。这种程度,换个身体不好的该直接送命了。

江弃倒好,鬼门关走一遭,醒来就分化成了alpha。

再往后的记忆就断断续续的。

江弃整个人的心力都耗在了燕也然上面。找不到燕也然的日子,他过得不是特别走心。

浑浑噩噩着,一个人又无牵无挂,总想着死了也没人给他烧纸,所以就这么赖活着。

也不知怎么,后来就被通知军校要招他进去,还有好些人来找他谈话,说他怎么怎么特殊,腺体和信息素怎么怎么特别。

江弃那会儿还在想,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

他十来年都活得像个渣滓,怎么现在就成了个宝贝。

但身体的变化实在太大,他自己也有所发现。

当意识到他竟然可以单靠信息素就让人冲他低头的时候,江弃才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生活变了。

但他没有特别高兴。

因为那段时间他最想听到的消息,不是哪个学校要收他,给他发什么补助金,邀请他参加什么特别训练营。

他就想知道燕也然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