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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弃的费洛蒙充斥整个车厢的时候,前排的司机仍然在假正经地开车,后座的燕也然依旧哼哼唧唧地一边反抗一边拿牙齿碾磨江弃的皮肤。

江弃面色淡漠地收起了信息素。

车厢里的其他两个人都是beta,他们无法知道江弃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曾将自己剖露。

但燕也然也并非全无半点反应——

在听到江弃问司机的话以后,燕也然便绷紧了身体,紧咬牙关,现在更是脸色惨白地推开江弃。

“又怎么?”

刚才还往他身上蹭,现在又兀自地躲。江弃已经被他的几次反应弄糊涂了。

他去拉燕也然的手,这次得到的不再是小声的嘤咛,或绵软无力的反抗。

他看到的是燕也然通红的双眼,颤抖着呼吸,细小的汗粒渗出额头。

江弃正想劝说燕也然先去一趟医院,因为这一晚上燕也然看起来都有些古怪。

就忽然听到燕也然冷声冷调地说:“你想找我聊什么,我知道。”

江弃呼吸一滞,但面上不作动摇,淡淡说:“不着急,等你酒醒再说。”

“我没醉。”虽然很没有说服力,但燕也然强调,“我现在很清醒。”

“等明天再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

有那么一刻,江弃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驰。

或许是燕也然的表情看上去太过视死如归,因而让人感觉到不安。

于是他打断道,说:“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

“能。”燕也然完全避开江弃的视线,头抵在车窗上,一边小口喘着气,一边一鼓作气地说,“江弃,那时候是我不要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