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几支注射剂里的信息素都很劣质。
虽然不会损伤腺体,但属于白白浪费钱。
燕也然走的渠道不正规,因此只能吃了闷亏。
他都想好了,去找人借钱,不管怎么说,先抓紧时间把手术做了。
今天偏又祸事连起。
前脚被骗了钱,从酒吧出来又遇到江弃。
江弃的信息素对他来说简直是噩梦。
靠近江弃,他就失去自制力,理智都在失控边缘。
会不断渴望着与对方的碰触,想要亲近,想要拥抱,做一切可以缓解疼痛的事。
他身体里的标记依赖于这种活跃的信息素感染,然后陷入欲望与病痛交织的水深火热中。
腺体受到刺激是必然的结果。
但是不知道影响大不大,还能不能做手术。
……
只有在特别绝望的时候,燕也然会想起他一直刻意避开的一个选项:把事情告诉江弃,让江弃帮他。
这个选项简直太完美。
十几万的手术费对江弃来说就是洒洒水。
他了解江弃,江弃是那种一定要追究到底的人。
只要他把一切说给江弃听——最委屈的那几年,他差点没扛过去的那几年。
只要他告诉江弃:你知道吗,你曾在我身体里留下过一个不完整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