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白赶紧伸手抱住他的腰,掺着陆政进到屋里的榻上坐下。
陆政抬着头,欲言又止的看着盛月白的脸,手隔空举在盛月白手边,像是想碰又不敢碰,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模样。
盛月白终于还是被逗笑了,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一下陆政的额头,说:“你不要装可怜,你这样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司机很快买了药回来。他看见对面着火后立即把车挪到了安全地方,刚走回来,就又听说老板受了伤,于是又赶紧马不停蹄的原路返回去开车去药铺拿药。
司机进去包厢的时候,发觉包厢里的温度比外面暖和许多,他带上外门,绕过门口的屏风,才看见里面的情形。
屋里烧着炭火,老板袒着上身,坐在里面的那张榻上。
司机愣了一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年轻男人宽阔的肩和劲瘦的腰,还有处于松懈状态下仍蓬勃有力的手臂肌肉。
看上去就像是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与平日里穿着衣裳时的斯文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老板双腿之间还站着一个削肩素腰容貌昳丽的青年,是盛家小少爷,司机曾见过,这位身份尊贵的小少爷此时正低着头给他的老板擦拭手臂上的伤口,而老板张手搂着小少爷的腰,像是将小少爷整个人都箍在了怀里。
司机看着,莫名觉得有些怪异。
这位美国来的大老板和盛家小少爷之间……是不是感觉有些太亲近了?
盛小少爷本就生得貌美俊秀,两人身形上又有些差距,这样贴在一起不像是朋友,倒更像是有钱人家家里养的兔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