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他。”盛月白说。
陆政顿了顿,补充道:“那张纸条我是在洗手间交给他的,除我以外没有经手过任何人,洗手间当时也没有人。”
盛月白摇摇头说:“纸条里没有什么,我只是让他去查那位紫鹃姑娘的死因。”
陆政瞬间了然:“以此事作为切入口,不容易引起重视,还能借此找出更多的时机,就算纸条的内容被截,金城馆也只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一件事上。”
“嗯。”盛月白说:“直接去查太过冒险,这样做原本就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
盛月白说:“所以问题应该出在我身上。”
陆政点头,缓缓说:“金城馆之前就混淆视听,拿那些尸体诬陷盛家,因为在金城馆认出了你,所有有所警惕,着急毁灭证据,从这一点来想,确实能够解释。”
盛月白手指撑着额侧,想了想,眉头微蹙:“我想不出有谁会认出我。”
“那天晚上在大厅里,你一直有意识地挡在我前面,且我低着头,头发就已经遮住了大半的脸,远处的人应该看不清我的样子,那天我也没有见到除普里特以外的其他人。”
陆政思索片刻,低声说:“金城馆里的人……”
盛月白说:“我是走正常流程进去的,如果说有人认出我,只有在进去的时候,老鸨和其中一个经理看过我的脸,但我并不认识他们。”
陆政说:“也许是你不认识,却认识你的人。”
盛月白很快否决了这种可能性:“我之前没有去过金城馆,近几年也极少在外露面,如果他们认出了我,我那天就没有那么顺利能进去了。”
陆政仰头看着盛月白,忽然点了点头,很赞同说:“嗯,之前如果见过你,应该不可能会忘记。”
盛月白看陆政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男装和女装应该还是有区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