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先生您也在啊。”许柔语气中透着惊喜道。
“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许柔笑了笑,态度很诚恳地轻声道:“您那天真的是误会了,我们家月泽心思很单纯,胆子一直很小,那天绝对没有要故意冒犯您的意思,还请您不要跟他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
“不懂事的小孩子?”
盛月白面无表情的说:“盛月泽刚才还喊我弟弟,这个年纪了还不懂事,是心智上有什么障碍吗?”
“月白,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呢。”
许柔余光瞥着陆政,很好脾气的一笑而过道:“每个人情况都有不一样,月泽从小就很单纯,就是爱玩,没什么心思,肯定是比不了你从小饱读诗书的。”
盛月白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陆政,发现他正垂眸看着许柔,像是真把许柔的话听进去了。
盛月白瞬间没了继续看她演下去的耐心:“你在我父母婚姻期间与我父亲搅在一起,生下了一个比我都还要大一岁的孩子,现在还带到外面招摇过市,难道就没有丝毫羞耻之心吗?”
许柔一窒,接着眼睛便红了,啜泣道:“我……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陆政看盛月白蹙了眉头,伸手虚虚将盛月白环住,说:“这里风大,少爷,我们走吧,小心别冻着了。”
少……少爷?
许柔听见赫尔曼对盛月白称呼的那两个字,原本还楚楚可怜的表情顷刻变了,嘴唇张开,眼里只余下不可置信的错愕。
盛月白已经懒得再看。
陆政拉开车门,扶着盛月白上车,盛月白顿了一下,忽然抬头看向陆政,问:“你对那对母子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