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连警察都没料到今天能这么顺利就见着盛月白。
几辆车有模有样地团团包围在盛公馆门口, 十多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个个都带着枪,声势不可谓不浩大。
带队的逮捕科队长却仍半分不敢懈怠, 眼睛紧紧盯着公馆的漆红色大门, 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突如其来的变故。
金属门锁“咔哒”一声, 高门底下侧门被一只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推开。
一个身着对襟浅蓝色短褂和月白色长衫的漂亮青年, 步履不紧不慢, 面容平静地从里面走出来。
逮捕科队长并不陌生,这就是上虞城大名鼎鼎的盛家公子——盛月白。
逮捕科队长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赶忙挥了挥手, 警员们顷刻涌上前, 把盛月白扣上镣铐,押送上了车。
回警局的路上, 逮捕科警员们一路都极其警惕, 生怕横生什么枝节, 但直到把盛月白押到了警局,预想中的孟家军队都没有出现。
刑讯科看着走进警署的逮捕科组长, 笑了下道:“速度挺快啊,看来一路上是没碰到什么意外了?”
逮捕科队长点了点头没说话, 刑讯科队长往他身后走去:“孟家还算识趣,知道这次保不住了, 知难而退, 也免得我们再多费些功夫。”
刑讯科队长停在盛月白面前,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盛月白一圈, 伸手摸向盛月白的脸,不怀好意地笑了声:“好久不见了盛公子,徐某这些年可想你想得紧呐。”
盛月白抬眸看了徐献一眼, 启唇道:“抬个手就抖成这样,看来恢复得不怎么样。”
徐献和约翰一丘之貉,喜好幼童男色,当初在一次宴会上将还未成年的盛月白误认为兔儿爷,意图对盛月白下手,被孟擎宇当场打折了胳膊。
粉碎性骨折,即使养得再细致,也还是落下了病根,使不上劲,抬久了会抖,阴雨天更是苦不堪言。
徐献被戳到痛处,脸色变了变,手指从下巴摸到盛月白的嘴唇:“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