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航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顶着江谨行凶狠的目光向岑岳道歉。

闫涛用酒堵上了吴航的嘴,然后撸起袖子对岑岳说:“弟妹我告诉你,你要觉得是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才追到的老江,那你一定被骗了,回去好好拷问他,这家伙心脏得很。”

“啧,你们干嘛?一个个不是挑拨离间就是拆我的台,”江谨行揉了一把岑岳的脑袋,“他们都是老混蛋,让你别请他们吃饭你就不听。”

陈家瑜不乐意了,用筷子当魔杖挥向江谨行:“呔!他们混蛋关我什么事?你看你诱拐未成年我说什么了?是吧岑岳,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应该还没成年吧?话说你现在成年了没啊?”

江谨行:“服务员,结账。”

“菜都没上一个结个屁的账!”

“这顿饭又不是你请的,你说了不算!”

“江谨行欺负人,弟妹你快管管!”

场面一时乱成一团,岑岳快活地大笑起来,刚开始那点拘谨完全消失了。

酒过三巡,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了,岑岳头一次喝酒,虽然江谨行没让他喝多少,但也有点上头,别人问他什么都实话实说,有些事情甚至连江谨行都不知道。

比如,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江谨行的?

岑岳傻乎乎地笑起来:“从初中就开始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不懂事,虽然喜欢他,但说了他不少坏话。我记得那时候有个女同学夸他长得帅,被我听见了,我就骗她说虽然江谨行长得帅,但是特别花心,所以千万不要喜欢他。”

江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