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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床脚堆了份量不小的木块,床头都微微上翘,真担心这小身板晚上睡觉会往床尾滑。

捆成一捆的柴火有一捆捆干树枝,也有一捆捆干草,是他家乡常见的芒箕,小时候他也拿勾刀上山砍过。

按理来说,柴劈一般都不会在日常用,平时烧的多是草,李萧冠现在应该搬一捆草出去,但是尼玛的……这草不知道是大娘扎的还是大伯扎的,一捆有他三四个这么粗!

干草再不重,这扎得结结实实老大一捆,也有份量啊!

李萧冠干脆的抱起一捆柴劈,这么大的柴劈也就五六块吧,就塞满了他的怀抱了。

果不其然,他刚走到厨房门口还没把柴扔到地上,就被大伯娘喝住了。

“杀千刀的哦!老娘辛辛苦苦的攒的干柴,就这么被你糟蹋的?饭都吃进屁股了吗?一点记性都不长,这点事都做不好!”

说着说着大伯娘把水勺里的半勺热水一瓢泼向了李萧冠,幸好他闪的快,不然可就要被泼个狗血淋头了!

“还敢给老娘闪?还不快去搬捆干草来!火都要灭了,今晚你就吃风去吧!”

“好我这就去!”李萧冠赶紧闪了。

只是回到房间把柴劈放下,他又苦恼了。这柴他这小身板实在是拖不动啊!

中午秋婶那碗清粥早就消化得干干净净了,他早就饿得手软脚软了。

灵光一闪,李萧冠把捆成一捆的芒箕草拽倒,卖力的拖动着,但就是在原地不挪半点,嘴里大声的嚎,“大伯娘,我、我拖不动!啊,好沉啊!”

李翠芳重重的一搁镬铲,“好吃懒做的赔钱哥儿!搬捆柴都指望不上!臭讨债的,还不如养只狗还能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