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乡里的小哥儿,并且从小被伯大娘大伯父虐待,根本不可能识得这些奇巧。
更何况据他所知,李小罐是个怕生并且怯懦的小哥儿,一点都不像这个这样会对他过分热情,毫不羞耻
的想和他圆房。
庆历国人人皆知,缪疆有一种蛊术。据说将母虫下与女子与哥儿体内,令一男子吞下子虫,那这个男子便被体内的子虫控制,失去五感与心智,任由种有母虫的女子或哥儿差遣。
一一常有貌美的女子与哥儿扮作妓子或楚楚可怜的良家女,借此靠近男子,往往在交合的时候将子虫传到男子体内。
严肃下颌绷紧,在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情绪,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
如果这小哥儿是细作,他又该如何?
“严肃,你看看,这颜色是不是很好看?”李萧冠尤不知自己已经被严肃深深的怀疑上了,正期待又忐忑的把布条呈上,一张小脸泛红,声音难得低不可闻。要不是严肃耳力过人,还真无法听清。
李萧冠脸红红的,搅着手指呐呐道,“我觉得要是用茜草染嫁衣,肯定能更好看,你觉得呢?”
严肃一顿,终是压下心底暴虐的情绪,抬手摸摸小哥儿的头发,“嗯。但是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了。”
到时候也是揭开谜底的时候了。
原本他是顾念着这小哥儿身子弱,身体还没长开,可如今
是否是细作,便看新婚之夜吧!
李萧冠一顿,掐掐手指,猛然惊醒,原来后天就是他和严肃结婚的日子!
天呐!他期待了那么久的,竟然给忙忘了!
意识到时间真的不多了,李萧冠跟严肃打声招呼,背起背篓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