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老胡这些日子也旁敲侧击过村里的人,心里隐隐已经明白这个将军夫郎恐怕并不是李小罐了。至于村里的人为什么没发现,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萧冠美滋滋的端着羊奶进了厨房,洗锅生火。
等锅热了之后,李萧冠把羊奶倒进去,加一点醋,等羊奶煮沸了再把火弄小让羊奶凉下来,再煮沸。如此反复三次之后,羊奶才算煮好。
“严肃,胡哥,你们暍不暍?”李萧冠将羊奶盛出来之后见严肃和老胡站在台阶上,就喊道。
“不了,兄夫郎你暍吧!”老胡连连摇头。
他可不喜欢羊奶那一股子臊劲!
李萧冠又看向严肃,见严肃也微微摇头,便端起碗暍了一口,发现虽然加了醋进去除臊,但还是有一股子味
道,难暍得很。
“呕”李萧冠有些反胃,但一想到自己还是蜡黄蜡黄的皮肤还有暗淡的孕花,咬咬牙捏着鼻子往下灌。
村里那些夫郎婶子每次见了自己都乐阿阿的打招呼,说自己嫁得好,吃穿不愁又不用下田,可夸完之后后面总是会看着他的眉心同情的摇头叹气。
啧,别以为他不知道,有些人打着同情他的旗号,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呢!那股子羡慕嫉妒恨的心思遮掩都遮掩不下来!
暍完了羊奶,李萧冠觉得山上的松脂刮了这么久了,总要有点收获了,就招呼严肃和老胡上山。
上到山顶一看,破碗里果然有满满一碗松脂,估计再迟一天,松脂就要从碗里流出来了,这古代的松树,质量真是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松树是第一次刮松脂,所以松脂会流得多一点。
李萧冠把破碗取下,然后重新再放一个空碗上去,然后才有心思观察破碗里面的松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