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哥儿长得蛮秀气的,孕花也不错,秋婶家那口子的叔公在村里里辈分也不低,可以留意着给自家小子。“哎!”秋婶笑眯眯的,摸摸撞到自己腿上的小哥儿,“怎么跑得这么急,出了一身的汗,仔细晚上咳嗽哩!”“阿,阿娘!”小哥儿气都喘不匀,“阿娘,小罐夫郎来找你了,他说他疼!晤我也不知道哪儿疼。”
“什么?!”秋婶大惊失色,锄头都顾不得捡了,一把抱起自己小哥儿冲李小包喊道,“小包,我们赶紧回去,小罐夫郎在我家,可能出事了!”
曜!四周的人抬头,竖起耳朵。
“好,我们一起回去!”李小包打起精神跟在秋婶身后急急忙忙跑远了。
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一颗巨石一样,田里瞬间热闹了起来。
“哎,你说,”一个婶子瞥一眼秋婶和李小包的身影,又见到他们扔在田里的锄头,啧了一声,“这两个人真是,那李小罐如今有钱了,这两个人啊就巴巴的凑上去,真是个势利眼!我上回见着严肃提了好大两块肉给他们呢!”
“嗨!”旁边的夫郎呸一口口水在田里,两块肉算什么,现在啊那两家天天跟着来严肃家那些汉子吃饭,好酒好菜还能少得了吗!”
严肃家一下子来那么人,村里人不可能不知道,盯着他们的眼睛不知道有多少呢!
一个穿了灰色布衫的汉子暍了一声自己夫郎,“少天天说人家闲话!给我干活去!”
这处田地在李村西南边,靠着一条河,是村里最好的一片水田了,而李如,就坐在河边的田埂上,看着在自家田里干活的帮工。
“如哥儿。”一个小哥儿怯生生的凑近李如,“小罐夫郎是谁啊?”
他是跟着阿父来做帮工的,听到大家都在谈论小罐夫郎,不由得有点好奇。
李如拢拢袖子,小心避开小哥儿手臂上的泥,“是个讨厌的人,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因为他实在是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