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亦是如此。
疼痛沿着神经从太阳穴一直蔓延了整个头部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李萧冠可没有什么好心情。
“嗯。”简单的回答了屈南京,李萧冠捂住脑袋,“天要黑了,我们赶紧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我的头还是好
疼。”
大包担忧的望着他。
李萧冠笑了一下,摸摸大包的小脑袋,心里暖暖的。
“哦哦,好,不过我们一路走过来都没看到可以过夜的地方,恐怕还要往前面再走一段路了。”屈南京不敢怠慢,急忙答应。
迎着寒风三人又走了一段路,总算看到有个小小的山坳,处于避风面,可以作为过夜地方。
升起一堆火,吃过从过路人家家里买来的烤饼,三人就这样靠在一起盖着一条被子睡着了。
没办法,赶路靠腿,太厚的被子实在是没力气背,只能将就一下了,庆幸的是雪化了还有柴枝可以用来升火,不然三个人要活活冻死了。
深夜,风呼呼的吹刮着,似乎要要把树上仅剩的残雪刮走。
火堆里的树枝越来越少,火渐渐变小了,最后只剩下红彤彤裹着一层黑色炭灰的煤炭。
睡在地上一旁的下老头呓语了几声,把怀里的胖娃娃抱得更紧了。
而睡在另一旁的是一个姿色上好的年轻哥儿,额头一朵金色的花朵缠绕着几根藤蔓,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表情痛苦,一双手无意识的抱住脑袋,紧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