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建安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望了一眼弯夫人染着一道血红色亮光的佩刀,指着脖子道,“少惺惺作态,弯夫人的刀可真锋利啊,就是准头不太好,怎么不往这儿来呢?”
“够了!”单耶律怒暍一声。“乌烈鄂,你可有看清楚那个神医什么模样?是否有下手的机会?”
“回大王,那位神医是庆历国军营里唯一一位老者,白发苍苍如同垂死的绵羊一般,如让阿符衣得到机会,必会一击将其杀死,就跟杀死一只小雏鸟一般,轻而易举。”阿符衣信誓旦旦。
单耶律满意点头。
“很好,你回去继续找机会,定要将神医杀了!”
阿符衣把额头磕到了地面上,“奴领命。”
弯夫人抱紧儿子,避开那如秃鹫一般邪恶的视线。
“哈哈哈哈,”慕容建安大笑,举起汩汩流血的手掌,“神医若死,蛊毒就将有用,看来大王还是需要我的蛊毒啊!”
单耶律沉声道,“乌烈鄂,跪下啊!”
弯夫人咬牙,推了一把儿子。
阿阿,自己还没倒下呢,这母子两就敢这般欺侮自己,是真当自己死了是吧?
慕容建安勾唇,“大王,看来乌烈鄂王子并无悔过之心,也无道歉之意,看来弯夫人还是少费时间在骑马上,多费些时间教一教王子的品行为好。如弯夫人教不好,不如让我来教。毕竟一一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当母亲的滋昧儿,我还没尝过呢。”
“大王”弯夫人扑通一声跪下。
“大王说我此番建议,可好?”慕容建安言笑晏晏。
半响,见无人回话,慕容建安冷下脸一甩袖,“看来大王觉得阿符衣不能一击即中,神医还有活命的机会,蛊毒无用了。可惜了阿符衣出神入化的人皮面具和狠辣的手段了啊,竟然还不能让大王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