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冠把剑举起来,对着锋利的剑身露出一个挣狞的微笑,看得屈南京差点尿裤子。
“哼,我要去把那臭小子的唧唧剁了,省得有一天小包子的菊花不保,干脆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李萧冠狠狠的劈了一下挂在头顶的灯笼,那灯笼瞬间碎了个稀巴烂。
想来若是用来杀个鸡,是绰绰有余了。
“鸣!”屈南京立刻双手捂裆。
这裤子是不是漏风啊?怎么感觉下面凉凉的,怪害怕的!
“那个,萧冠你千万别激动啊,别激动!那臭小子是该死,居然敢打小包的主意,千刀万剐也不解恨的,但是你要想想啊,慕容齐翰已经是皇家最后一个血脉啦,要是你让他变成太监了,那可怎么办啊!”
李萧冠微笑。
“没关系,我相信,有一天肯定能做出生子药的,到时候他吃了随便生,十个八个的都没问题嘛,枝繁叶茂得很!”
屈南京:“”
黑化的小冠冠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不敢说话了呀呜呜呜。
发泄了一通,李萧冠把剑挂回去,郁闷的坐在椅子上,仍然是烦得很。
屈南京看到严肃走进来,连忙悄悄的溜走了。
溜了溜了,再不跑说不定小冠冠又想杀鸡了呢!
厅里没人,严肃索性将小夫郎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膝盖上,环住了,下巴搁在小夫郎薄弱的肩膀上。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烦恼?是不是担心去浜州的事?”严肃以为小夫郎觉得浜州路途遥远,又放心不下两个孩子,所以安慰道,“只是浜州极其周边的几个郡县干旱严重,路上其余州郡并无大碍,大包小包在京都也很安全。我已经让慈悲大师卜了一卦此去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