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几次,许暮舟想不痴迷于他也难。
但叫扈清涟万万想不到的是,许暮舟半醉半醒之间,囫囵地念着三个字:“红花会清涟,红花会”
扈清涟大惊!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强忍着心神不宁,冷声问不清醒的许暮舟:“官人,「红花会」是什么?你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许暮舟稀里糊涂的,眼皮都睁不开,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一边忍着燥热,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本硬壳簿子。
扈清涟接过来,才翻开头一页,便如同见了鬼一样,双瞳紧缩,面无人色。扭头看向床上的许暮舟,眼神想一支淬了毒的暗箭。
是起了杀心。
手边没有可致人死命的毒药,扈清涟从平时日日用的梳妆台下,取出了一把匕首。
这短短的小刀,镂花的刀鞘上还镶着一颗红宝石,扈清涟双手颤抖地握着刀柄走向床边。
床榻上许暮舟的睡颜安稳清丽,毫不设防,扈清涟心虚的下不去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有可能会暴露,扈清涟又只能快刀斩乱麻。
西厢房里沉寂了片刻,然后只见扈清涟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手起刀落,竟是捅向了自己的腹部。
「嗖嗖」两声,似是有什么看不清的利器突破了窗户纸,就在扈清涟的刀尖要刺中自己时,准确击中了他的手腕。
咣当一下子,匕首掉落在地。西厢房的门也被撞开,几个小厮扑门而入,将已经脱力的扈清涟制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