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八尺男儿,说话算话,不许狡赖。”
许暮舟耸耸肩,意思是,你看我什么时候狡赖过。
庄白捧住他的脸,狠狠在脸蛋上嘬了一下:“你这细皮嫩肉的,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既然话说开了,许暮舟的回应,便也比之前热情得多:
“只是想这么做么?”
庄白被许暮舟含蓄又直白的言外之意拨动了一下心弦,死死勾着人的脖颈,脚步往身后的吊床挪去。
许暮舟由着庄白移动。临近吊床边时,也不知有意无意,两个人的足底磕绊了一下,就那么纠缠着,双双摔了进去。
“吊床,躺椅。”庄白仰面朝天,手指勾卷着许暮舟垂落下来的发丝,声音低的只够两个人听见:“许少爷那么聪明,这些,不会是你故意准备的吧?”
“那不如就地正好山川草木做个见证。”
“而且这山头也寂静,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这种话,确实也只有庄白说得出来。许暮舟时常觉得庄白身上带着一股兽般的野性,他分明知道很多话不得体,但他就是要说。
也许,很多事,也明知不能做,但他就是敢做。
许暮舟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把人揽进怀里,彼此枕着对方一起一伏的呼吸,温存了好一会儿。
那么狭窄的一张小吊床,也非得紧紧贴在一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