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oga动作更快的是那股不融于流淌在地上散溢着的大片酒精气的清凉薄荷香,比oga信息素跟让人麻痹,也让易良失去所有反抗力。
程辛沉着脸掐住oga的下巴,把易良拉过来,朝oga的下巴一顶,合上了那张乱咬的嘴,手刀劈过后颈,人软倒了下去。
程辛和易良对视了一眼,被迫闭上嘴前,这个发情的oga并不尖锐的牙齿上沾满了黄色粘液。
如果粘液能用酒后的呕吐物来解释,那oga双手上就要破皮而出的黑色指骨怎么都不是正常oga该有的。
程辛快速扫了一眼oga身上的异常,除了露出的双手,被衣服覆盖住的皮肤和连看不出异常。
oga晕了,发情的信息素在这闷燥的空间里却没有消减,程辛没被勾的发情,也觉得这气味难受的让人窒息。
踹开了一个地上躺着扭动的alpha,扯了件大衣,程辛把地上的oga裹住塞进调酒台下面。
被信息素鼓动的alpha和酒吧的beta缠打在一起,还有躺在地上扭动,用脑袋锤地的alpha。
程辛:“……”这和他想象的信息素□□场面不一样啊。
没来得及细想,程辛被一双胳膊勾住了脖子,被亲昵地贴上了额头,“快走。”
易良的气味喷洒在鼻息,某种熟悉的甜味清晰,比白桃味果酒更好闻。
程辛没动,易良松开胳膊撑住他的肩膀借力,视线相对,他面不改色编了个理由:“脚麻了,扶一下。”
程辛抓住他垂在眼前的细长手指,一边往应急通道走,不忘逗他:“差点以为教官信息素不稳,借机占我便宜呢。”
易良沉默,被信息素影响了不假,薄荷沁凉让胸口沉闷酥麻,像扎进了绵密的针尖,一路向上蔓延到脆弱的腺体处,腺体回应着,迫切需要更多让它活跃的凉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