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给你的药呢?”
声音很低,很轻,下意识回答:“季初不让用。”
这么听别人的话。
程辛眼神发暗,“季初是谁?”
“朋友。”易良的大脑有点迟钝,他迷迷糊糊地哑声:“我没事,再等一会……”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程辛缩了缩脖子,忽略心底涌起的热意,逗弄的心思又起了:“不着急,要多少有多少,毕竟给老婆的。”
“嗯哼…”
软软的带着困意的鼻音哼声响在耳侧,伴随着那股甜酒味,程辛的心不受控制的乱了一拍。
肩膀上的手因为放松滑落到腰侧,就像是一对相拥侧眠的亲密伴侣。
程辛这才意识到他们姿势有多不对劲,他转过头,唇擦过柔软的发丝和一道软软的热意。
是头发半遮下的耳朵尖,正在发红发烫。
再往下,是睡衣领口敞开的位置,莹白的皮肤映在眼前,精致的锁骨和更深阴影处引人窥探的位置……
程辛喉咙滚了滚收回视线,下意识逃避某种即将失控的情绪,原姿势躺了回去。
一夜无眠,一夜到天亮。
程辛以为像上次一样,易良的症状持续一夜,有他在身边就能好。当他早上出门回来,看到床上瑟瑟不安,面色潮红的人时,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