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也不徐不疾的说:“嗯?你问谣叔啊,义叔说他有要事在身,就不同我们一路回来了。”
“哦。”赵临江虽一脸无感,但又问:“那三爷可曾与你说是谣叔是有什么要事吗?”
肖阚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照着宋玉的原话回答了他:“好像,是去见故人吧,义师没有同我说明。”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想着他上次来医坊有东西落下了,我想着什么时候当面还给他。”赵临江慢条斯理道。
肖阚无意的笑了笑,心想:你赵临江同他关谣闹得竹舍的筏床吱吱作响,竟也能心态平平的说是随口问问……
“这样啊,看不出来谣叔还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啊。”肖阚附声道。
赵临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有几分宠溺,“谁不知谣叔本就随性,丢三落四也是常有的。”
对方这么说,肖阚倒是没感觉到,至少他没见过关谣有什么丢三落四的时候过。
不过话是从赵临江嘴里说出口的,那肖阚自然不能不信。
“是吗,那我还真不太了解,毕竟谣叔总是漂游在外的。”
肖阚一说这话,赵临江脸色原本的笑意渐渐退去了,“确实,三月不见个影都是常有的。”
肖阚察觉到对方的变化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谣叔毕竟,有诸多事情缠身,不常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你……”
“嗯,你说得对,那我先回去了。”赵临江又扯出一个笑脸。
“那我就送到这了,改天再叙。”肖阚为自己前面的话感到心有余悸。
————————
杜奴娇也逐渐开始不怎么避讳自己有孕一事了,这使得肖阚时常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