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广场上的人群逐渐散了,他们三人也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
原本肖阚只是想逢场作戏陪其他两人小饮两杯,结果就变成了借酒消愁,前前后后多少有点晕了。
肖阚手里还提着李夫人给他的角粽,脚底有些轻飘飘的晃回去。
当他回到青玉案时,扶着门框,看到内院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以为是自己思念成疾的幻想。
于是借着酒,他放大了心中情感,对着他以为是的幻觉,口无遮拦的说:“宋重锦,你去哪了,你知道我天天一餐不落的备着饭菜,在等你回来吃饭吗?”
坐在院中的人影明显很是吃惊,随即轻哼了一声,“你私下都是这么称呼为师的名讳吗?”
这回落到肖阚吃惊了,他站直了身子,往那人形走去,才发现不是幻觉。
“义,义师,你回来了。”肖阚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宋玉瞟了一眼对方手里的粽子,又抬起眼皮说:“反省清楚了吗?”
肖阚一开始没想起宋玉问的是什么,他把粽子放到桌上后,才明白对方的问题,讪讪道:“义师,径云不理解。”
“我问你反省清楚了吗,不是问你理不理解明不明白。”宋玉右手捶了一下桌子。
肖阚像往常听训一般立在对方跟前,“义叔若是问我对杜姑娘动手一事,径云诚心愿意领罚,不过,并不意味着径云能接受她对义师的不举。”
“此事你不顾对方怀弱就动粗,我过后自会罚你。”
宋玉咳了一声,又说:“不过,为师尚且问你的是,你对为师不举,你……可有反省明白。”
肖阚一直盯着对方,尽管光线晦暗,他却发现了什么,于是变脸,“哦?义师是指的什么不举?哪次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