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般主动邀欢,谣叔莫不是念我了吧?”
关谣半眯着眼,“你年纪轻轻的,做些什么不好,没事就窝在我的竹舍里有意思吗。”
“谣叔若是愿意只与我相扶,不再去莺莺燕燕,谣叔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切都听谣叔的。”赵临江指腹擦过对方的眼角。
关谣闭上眼睛,沉气道:“情意不投尚且不论相扶一生。”
“还没到七老八十的,我有的是时间治你。”
赵临江用力扯开对方的上衫,手掌盖上对方的两地褐红,吻如骤雨一般落在对方身上。
“要是我能活到七老八十再说吧。”关谣浑身酥软,声音软绵绵的说。
“怎么不能。”赵临江把对方的两臂环住自己的脖子,“有我在,保你长命百岁。”
两人的鼻尖抵在一起,热流汇然交息,关谣一睁开眼,两人的唇片如吸附一般立马紧贴到一起。
几件素衣零散的丢在凉榻下,万般墨丝缠连在席上。
凉榻是竹筏所制,榻上之人动静闹大一点就会吱呀作响。
“西楼,西楼……”赵临江放大了心里的情感莽撞着。
关谣的头半悬在榻沿,好似对方再力些,关谣的人都要被推下榻去。
吱呀作响的榻筏声和关谣隐忍的哼唧声环绕了赵临江耳边半个晚上。
两年半载前,关谣带了个仙姿绰岸的武将回寨。
那时寨人虽然颇有震撼,但也没有太多异常,只是认为这是常理的事,甚至很多人认为那是关谣认定了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