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救过你的命吗?”
“不是。”关谣低下眼皮,看着对方的头顶说:“他年少时就勇夺三军、饮马瀚海,定守国土多年,他是个赤诚效国效民的人,我敬佩他。”
赵临江心里的妒意很强,但他也很无力,“他如此之好,谣叔为何不从他?”
“你以为天下之人都有闲心只顾男欢女爱吗?人各有命。”
“那谣叔你不也是时常寻欢作乐吗?”
关谣一时语塞,“嗯,确实是。”
“谣叔还没回答我为何不曾同他相好呢。”赵临江固执的追问。
“我,当然是配不上人家。”关谣苦笑,“你问这些做甚。”
赵临江不满道:“哪就配不上了,他若是有意要你,我还提防不了他呢,指不定他哪天把你掳走了。”
关谣:“你当是以为人人跟你一样蛮不讲理?”
赵临江:“我跟你讲理,你就听了吗?”
关谣:“你的话哪句占理了?”
赵临江:“强词夺理就不算理了吗?”
关谣:“你这叫无理取闹。”
赵临江:“我疼你还需要什么理。”
“你。”关谣见这也争不出个结果,干脆松口了,“行行行,你有理。”
赵临江握着对方的手,把对方的手带到自己的肩上,悠悠的呼气说:“谣叔,让我疼你吧。”
“为此而来?”关谣轻轻的捶了捶对方的肩膀。
“我想疼你。”赵临江像嗅又像吻的亲昵着关谣的侧颈,“想天天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