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大哥。”关谣勾着宋玉的肩膀,往回走。
宋玉点了点头,“好。”
两人拿了香烛纸钱就往肖潜的墓地去了。
理清肖潜墓上的杂草石块,又摆好了贡品,两人就端坐到碑前,开始倒酒叙旧了。
话题谈到肖阚时,关谣又是愧意又是得意:“大哥,两年不曾领着径云来看你了,你莫要怪我和重锦,等到径云卸甲归乡的时候,再容他跟你好好说说。”
宋玉不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听着居多,偶尔回答关谣的话。
感觉说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关谣对一旁的宋玉说:“重锦啊,你先回去吧,我想单独和大哥说几句。”
“好。”宋玉想了想,又说,“我在山口候着吧。”
关谣看了看还剩的半坛酒水,随即同意了:“也行。”
宋玉一走,关谣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半身直接靠到了肖潜的碑上。
“大哥,容我和你说几句心头话吧。”
“都快七年了,你这一走,每年立春都下雨,我可真是倦了雨水。”
“对了,菱儿也挺好的,义嫂教的很好,识大体也明事理,亭亭玉立的,就是还没有个婆家人选。”
“我看着菱儿,真是越看越像你,有时候真觉着我姑且在菱儿的眉目里看到你,也兴许是我实在挂牵你了。”
“这天下太乱了,有时候真是恨不得带着菱儿还有重锦他们离开寨子,但你尚且在这,我下不去这个心。”
“我总算是明白了你的用心良苦,若是我早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