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收起折扇,“准确来说,褚某并不能给肖侯你什么好处,只是在下听到了一些风声,想必对肖侯来说,是个重要的消息。”
“度王请说。”
褚明却不急,“肖侯爷啊,我这消息可是跟杀头沾边的,我若说了,这交易可就算做了啊。”
“既然怕杀头,那这还是不说为妙。”肖阚心里不知怎么,觉得对方是认真的。
褚明却自信得很,“难道,肖侯就不想知道圣上如何在暗地里部署已故之人肖堂山的一切吗?”
肖阚的眉峰一跳,拉下脸问:“这是何意?”
“肖侯,有些话说出口可能有些不中听。”
“度王说就是,中不中听另当别论。”
褚明正襟危坐,款款而谈起来:
“虽然圣上昭告天下你为前帝遗脉,可与我等同尊,可毕竟你也明白圣上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他在朝中多立个人手,但谁能说清你为前帝遗孤就没有复位的威胁呢?”
“其次,圣上既然查清了多年前你为肖堂山所收养,那么自然也可以查明了肖堂山是何人。”
每每提到肖潜的名字,肖阚都心慌意乱,关于肖潜的一切,他不知道的太多了。
褚明又继续说:“实不相瞒,圣上已经暗中派人下平邕,准备将当年与肖堂山有所联系的所有人杀清抹净。”
“圣上为何要这么做!”肖阚立马激动了起来。
褚明果然猜中了对方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看来肖侯还有所不知吧,当年的肖堂山是前帝的门臣,是为前帝效命的人。”
“……”肖阚有点不知该说什么。
但这么一想来,是完全说的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