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想立马就去拿喜称把这红盖头掀起来,可时候还未到。
于是,他只能惋惜道:“义/叔,天色还早,时候还差些,待径云出去,给寨上的兄弟长辈们敬个酒再回来跟义叔行寝,请义叔稍等。”
宋玉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遗憾。
说完,肖只听见肖阚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宋玉看着眼前一片红色,心里发恨发苦,脑海里回味着那个“行寝”。
肖阚出了阁楼,先前吩咐了刘副将把府上的客房都准备好,又让他盯紧黑夭寨那边的动静,稍有风吹草动就来禀报他。
到了酒席那边,不出意外的,肖阚遭到了一众唾骂和质疑。
肖菱和李夫人已经对肖阚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和难以置信。
“径云既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当着诸位的面也不能强瞒什么,虽然我该唤他一声义叔,但我肖径云对他宋玉是情欢之爱。”
肖阚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对任何人瞒这份感情,所以当他对席位上的众人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是愉悦的、释脱的、满足的。
李夫人一个箭步冲到肖阚面前,响亮的一耳光打到了肖阚脸上:“重锦是你义叔!”
肖阚皱了皱眉,捏住李夫人的肩膀,诚恳道:“义娘,径云知道,可义-叔他也喜爱径云啊!”
“你胡说!”一旁的肖菱和李夫人异口同声。
肖阚呼了一口气,“义娘,我与义叔之间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总之,我与义叔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