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这两年成长了不少,无论是嗓音的愈发沉稳还是肩膀的更加宽厚,宋玉靠在他身前,仿佛置身于一面安全十足的墙。
水渐渐温凉下去,肖阚抱着宋玉起了身,回到了二楼。
宋玉像一条脱水的鱼躺在榻上,肖阚拿来崭新的内衫下裤给对方穿上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下去。”宋玉吃力的翻了个身背对肖阚。
肖阚立马拱过去抱住对方,“洞房花烛夜哪有赶走新郎官的道理?”
“中止你的闹剧吧。”宋玉力尽筋疲道。
肖阚解开了对方的发髻,“义/叔还是不肯当真吗?”
散开的头发立马掩住宋玉的脸,冷淡道:“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该当真?”
“难道义/叔觉得,我在同您胡闹吗?”
“倘若这不是胡闹,你想过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肖阚将对方的乱发别到耳后,“有任何后果都由径云一人担着,义叔安心就是了。”
“明天就把你的人从寨子撤走。”宋玉闭上眼睛,“我们姑且就先当这些没发生过。”
“义/叔的意思是让我休妻吗?”肖阚将脸埋进对方的发间,“是不是?”
宋玉充耳不闻,继续说:“为什么要对寨子动手。”
“径云自有打算,义叔莫要担虑,寨子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