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谣不想回这句话,褚明待他如何,褚明自己都搞不明白,要么就一直捧着疼着,要么就是玩尽了手段折腾他。
“不高兴了?”褚明察觉到对方的沉默,于是从衣袋里摸出一个囊袋,又从囊袋里拿出一根红丝绳,绳上还串着一枚褐色的玉珠。
褚明将对方的袖子掀起,揉了揉了被锁环勒青的地方,然后将那红丝绳给对方戴上。
“昨日路过寺庙,特意去为你求的。”褚明系紧了绳结,“保平安的。”
关谣眼里没有什么波澜,“我的平安不都由你吗?”
“我说了,你若一开始就对我一心一意,我会待你很好的。”褚明把对方的衣口掩紧,“皇叔他不值得你去卖命。”
“你这两日去了何处。”
“梁令被传回赋京了。”
关谣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怎么回事?”
“你很关心他?”褚明饶有意味的捋了捋对方的背,“是吗。”
“我与他故交多年,关心也是情理之中。”关谣没来由的笑了笑,但他自己丝毫没有发觉,“圣上召他回京是为何?”
“西南近三月有敌党入境,朝中惶恐还是西胡人在作乱,父皇召见他,多半是为此。”
“西北收疆才期满一月有余,这西胡人哪里来的能耐南下犯境。”
“这还得问我那好皇兄了,兴许当初就该让西胡灭国才是。”
提到崎王,关谣不由得担心起肖阚来,他本来就是为了肖阚而来,如今被日复一日的囚于此,也不知道肖阚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