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愣了愣,“义叔是把自己当径云的妾室了吗?”
“从在你的念想里来看,为叔不就是你的妾身吗?”宋玉微微抬头看向了这榻帷上挂的一对红色同心结,心想这这一切不过也是虚晃罢了。
肖阚原本受悦的心,也不免跌落谷底,宋玉本就不承认他们的婚事,好不容易松口了,愿意把自己放在妾室的位置上,也不愿把自己看做是正室。
“义叔,你不想做正室吗。”肖阚没来由的问。
宋玉好像心里生了刺,“你问这话是为了羞辱我吗?”
“义叔真心希望径云去陪她吗?”肖阚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玩笑话,闹得两个人都难受起来。
宋玉转头看他,面带微笑说:“嗯,希望,很是希望。”
“径云会解她(他)衣裳,抱着她(他)取欢求香,让她(他)坐在径云腿上,两人在榻被上颠鸾倒凤到精疲力尽,义叔也希望吗?”
明明是一直跟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要跟别人做了,宋玉都找不到理由宽慰自己的小气量。
“情理之中的事情罢了。”宋玉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肖阚编排不下去了,尽管知道自己是在胡说八道,可是对方给他的回答实在太令人抓狂。
“只要义叔一句话,径云就只是您一个人的,径云只陪您一个,只解您的衣裳,只抱着您舌龙交游,只跟您翻云覆雨,心里头只装着您一个人。”
“义叔,快回答我,还希望径云去陪她吗?”
肖阚的声音热切而充满了恳求的意味。
“希望。”宋玉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快去吧。”
肖阚的心好像溺了水,一时好像找不着岸了,“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