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枚黑棋也不知落于何地,韩白蹲下身来在桌下找了找,发现是在关谣坐的椅子下。
其实这是一件他只需要让关谣起身就能解决的事情,可韩白却选择了不吱声,如同只会服从命令的木头,蹲在关谣的面前和两腿中间,伸手去捡那椅子下的棋子。
说关谣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对韩白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算有,也是上一次的脑热之举。
但关谣事后想想上次对韩白做的,他也后悔了,他不应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你……”关谣看着膝前的人,“捡到了吗。”
韩白从对方两腿之间抬头看他,“捡到了。”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糟糕,韩白只有在褚明给关谣□绞的时候见过。
韩白起身把棋子放回棋盘上,“公子有事就传属下过来。”
“我知晓了。”
韩白颔首,随即背身出门去了,他走的很快,生怕对方看出他的异样。
就在刚刚那个姿势,韩白差点就没绷住,想学着褚明的所作所为,把对方的两腿掰分开,作那些难以启齿的事,他也想看看关谣面挂红霞的样子。
“狐狸精……”韩白出了门后,靠在一棵树下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他仰起头看了看天,阳光刺眼得他睁不开,混沌的视线里,他想到了关谣的种种。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被狐狸精迷了心智,到底是在关谣要他留下来陪他一夜的时候?还是更早之前,他看到关谣被褚明做得媚脸迷离的时候?
韩白叹了一口气,为这个又危险又迷人的狐狸精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