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下之大,又过了一夜,他要去哪里抓呢?
韩白跪在地上,胸口还在隐隐发痛,心里想着关谣这几天的各种异样,方才看破了关谣到底是怎么样脱身成功的。
同时,他也祈祷,关谣不要再出现了,跑的越远越好,最好是,他和关谣永不再相见。
徐亭柳早就料到褚明会是这反应,她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心中还是算淡定的。
没了关谣在这王府,就算褚明不搭理她,她心里也好过一点,至少她不用再听到府上的人讨论褚明和关谣颠倒日夜的那些口角话了。
更何况,褚明也不可能为此大动干戈休了她亦或是杀了她,这对褚明夺位要树立的明君形象有损,褚明不会傻到这地步对她动手。
唯一让徐亭柳感到不安的是,为了支走韩白,她自作主张将那杜奴娇的孩子放于太阳下暴晒了半个时辰,使得孩子引病才得此幌子。
她安慰自己那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必再心慌,可也正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她更是如遭天谴。
有时候爱要靠夺取,胜利的必杀技多半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相比于眼前不择手段的褚明,徐亭柳觉得自己善良了许多。
“所有人出去,韩白留下来。”褚明有点暴怒过后的颓丧,他跌坐在关谣往常最爱坐的圆椅里。
其他人如逃过了天劫一般,迅速逃离了这里,留下韩白一人跪在地上。
褚明捻起手边的一枚棋子,朝韩白砸去,“关谣是不是你放走的。”
“属下不敢。”
“说来听听,你为什么不敢。”
韩白盯着地上的棋子,垂着头回道:“属下命从主子,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本王要听的不是这个。”
韩白抬起头,对上褚明那百般疑虑的眼神,他镇静说道:“违背命令者一律拘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