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本王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违抗过本王的命令,怎么?让你做快活事你就敢杵逆我了?脱了!”
韩白咬着牙,不敢说再一个不字,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违背褚明的任何要求。
韩白颤着手,松开了腰间的衣带,视死如归的将外衣脱下丢置一边。
“行了!”褚明嫌恶的吼了一声。
正在解里衣的韩白手上一滞,仰起头看褚明。
“真把自己当什么了,滚出去!”
韩白有些愣,有点不敢信,又不敢动。
“关谣跑了跟你铁定脱不了干系,你要是想证明自己是清白,就早点给本王把他抓回来。”褚明呕怒,“有这股献身的劲,不如替本王好好卖命,滚下去!”
“是,属下遵命。”韩白手忙脚乱的将衣带系好,略带仓皇的逃离了这屋子。
褚明环视了这一地狼籍的屋子,心里的怨怒反反复复的凌迟他。
人也好,皇位也罢,只要他褚明看上的,他必须夺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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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阚一行人和军队快马加鞭,只用了五天就到了大隶外守北流的最后一道防线——百域关。
这北流蛮地不同西北疆地,西北一带凋敝不见绿色、不分四季,北流生有草木但多为冻土,天地之间满色苍寒。
肖阚的援军刚到关门下,一行人就看见了城楼上的梁令。
肖阚骑着单马向前几步,朝城关上扬声高喊:“来者肖阚——受圣上旨意,携五万精兵特此前来协助梁将军碾北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