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有顾不周的地方,宋兄放心说就是了。”梁令拉着关谣在桌前坐下,给对方倒了一碗酥乳茶。
关谣拿起碗,吹开了茶上的奶沫,喝了一口,“重锦有径云顾着呢,你顾好我就行。”
“哦?”梁令不知所以的看了对面的两人,想起了什么,“哦——我倒是忘了宋兄弟向来是肖将顾着的。”
宋玉咳了一声,也不知道梁令到底知不知晓什么。
“言归正传,如今兵马已齐,从百域关压上中门,需要多少时日?”关谣咀蜡一般吃着早饭。
梁令并不知道关谣其实什么味道都尝不出,他给对方喂了一口干馍,“两三日就行,只是这段路有些难行。”
从大隶边防到北流地界,中间一共隔着三个关口,他们现在正处于最后一个关口,即百域关,而中门就是分隔两界的关口,梁大帅就是毙命于中门,而中门之外就是最后一关——垟关。
如果能把垟关拿下,就意味着有可能把北流打下,朝廷对外的意思是让他们收回中门,而实际上褚皇对内却要求拿下垟关灭北流。
“何日起军?”宋玉喝了一口酥乳茶,但是由于喉咙有些干痛,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
梁令眼睛一直盯着身边的人看,“还没定,稍后我和肖将再商榷商榷,将士们刚到不久,也需要点时间调整调整。”
“那也好,我和梁将军也好趁此机会磨合磨合。”肖阚抱拳敬道。
梁令也回礼,“梁某也很期待和肖将一同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