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流回来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肖阚应该也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
如果褚明在此期间就动手,那么必然是一场腥风血雨,褚司手上那点兵力完全没有办法和褚明打两个回合,那这个皇帝褚明是稳做了。
另外,有了上次的经历,关谣要自救无异于登天,而且能猜到他被关在这的,除了宋玉没有别人了,而宋玉那边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想到这些,关谣就坐立难安。
第四天的时候,关谣身上那些属于赵临江的痕迹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也正好碰上褚明回来。
褚明估计是觉得胜券在握了,对关谣的口气都好了不少,尽管他对关谣的所作所为依旧恨之入骨,但当天夜里褚明还是细心的查看了关谣的腿伤,欲求不满的抱着关谣折腾了好几回。
关谣早已经从身心到生理都厌恶褚明到发指的地步,大半夜就和褚明争得不可开交,褚明气不过按着关谣的头在窗柩下不着一点温情的又来了两回。
关谣已经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纯粹被折辱的容器,他甩了对方两个耳光,褚明怒火直上头,完事后直接走人,也没管一丝不挂还被扣在窗柩边的关谣。
当送饭的下人发现时,关谣已经光着身子在地上躺了一宿加一个早上。
遇到这种事,没一个下人敢直接过去,毕竟谁也不想因为碰了关谣而被剁去一双手,褚明不在,那只能找韩白。
等到韩白赶回来的时候,关谣已经头脑糊涂了,浑身一会冷一会热的,看症状应该是旧疾犯了。
韩白掰着对方的嘴喂下两碗符水后,又命人端来好几个火盆放在床边,折腾了一个时辰,关谣的病态躁动才平息下去,慢慢的睡了下去。
没睡一会,关谣又说光太亮了眼睛疼,韩白不得不找了布条给对方把眼睛蒙上,做完这些,关谣才终于安静的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