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来了啊。”褚明熟稔的叫着关谣,甚至向关谣抛去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赵临江看得拳头发硬,也看得心里发酸发痛。
“没想到你会来,早知道让韩白多备一张椅子了。”褚明饶有意味的盯着关谣,眼神有一瞬间的变得凶狠,“不过,椅子上最好也带把锁链,真想看看你是怎么做到两次都逃出来的。”
当那三人用不知情的眼神猜测着关谣和褚明的关系时,关谣感觉到了万难的不堪和耻辱。
“褚明。”关谣吁了一口气,“你与端亲王之间,算什么回事。”
“哦?你都知道了?谁告诉你的,算了,这也不重要了。”褚明笑得很自然,自然到有几分漂亮,“你是想问我既然和皇叔是一伙的,当初为什么还要在他府上扣下你,并责怪你为他卖命是吧?”
其实关谣没有想到这件事,但此时这个问题不仅关谣想知道,其他几人也竖起了耳朵。
“嗯,怎么说呢。”褚明装佯的若有所思一下,“我不想看你为他效命算吗?”
“这个原因还不足以你把我锁在府上那么久吧。”关谣明显不信褚明的理由这么随意。
褚明点了点头,诚实坦然又多情道:“准确来说,这天下即将要乱了,你一个药罐子隔三差五就消失在我眼前,纵使我他日坐稳了江山也难寻你,既然如此,何不直接把你扣在身边呢?在皇叔府上扣下你,还省了解释的理由,何乐而不为呢?”
赵临江再也定不住了,像一只夺偶的猛兽一样发吼:“褚明你什么意思!”
直到这会,褚明才完全正视了一次赵临江,并得意洋洋回道:“你问本王什么意思?阿谣,不如你来告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