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谣沉默了一会,这是他第一次用一种对待故友的语气和褚明说话,他望着褚明的碑出神,久久又说了一句:“阴曹地府阴不见光,又冷又湿的,你早些投个好胎,重新来过吧。”
说完,关谣从腰间的宽带里摸出褚明生前给他的那串红绳,放在手心里再看了两眼,然后放到了褚明的碑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刚刚出皇陵,关谣就看到了挺立在前的赵临江。
关谣看到对方果然头疼了一下,疾步过去,“不要命了?来这里干嘛。”
“来看你。”赵临江有点气虚,嘴唇还是泛白的,“看你是不是对他余情未了。”
关谣啧了一声,“这都哪跟哪啊,什么余情未了。”
“别想瞒着我,我已经知道了。”赵临江一阵膛痛,抓牢了关谣的手臂,“谣叔你会忘不了他吗。”
“你要跟一个死人呕气?”
“不,我,我不想追究以前了。”赵临江捏住关谣的两肩,眼里炙热而不可拒绝,“我只是想说,想说……”
关谣微微歪头,认真回复:“想说什么。”
“我想说,这么多年了,谣叔你也自由了,我是不是可以等到你了。”赵临江抓住对方的一只手往自己脸上贴,“您看看我。”
关谣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眼睁睁看着赵临江悄无声息的落下两串泪线。
“谣叔,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