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头倒是真没到自己儿子对关谣用情这么深,一时半会他都不知道更心疼谁了。
“临江,起来。”
赵医头拉着赵临江坐到了关谣的身边,拿起关谣冰凉的一只手放到赵临江的掌心中。
“二爷的脉还跳得稳着呢,你哭丧呢!”赵医头给儿子擦了擦眼泪,“二爷怎么舍你而去呢,他若是甘心而去,怎么敢往自己身里种这玩意儿?”
赵临江探了探关谣的脉搏,确实比刚刚醒来那一会儿跳的有力了一点。
赵医头见对方还是不信,又补充道:“二爷估计早就知道自己熬不过半年了,否则也不会做到这一步,他啊就是要宁可当个三五年活死人啊,也不肯直接走了,人家都舍不掉你,你急着哭什么?”
“爹,你。”赵临江抽涕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哼,自然是二爷同我说的,他先前来问我有没有这土苗的时候我就晓得了。”
“是你把这苗给他的?!”
“我哪有那东西啊,应该是二爷自个弄到的。”
赵临江握紧了关谣的手,想把自己的体温给对方渡过去一点,“那,谣叔还说了什么吗。”
赵医头吸了吸鼻子,嗤哼了一声,“他说,如果他真的给自己种了苗,醒不过来的话,让我劝你早点成家。”
“不可能!”赵临江立马驳回,“爹,我不跟别人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