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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仁不眨眼:但我宝为什么天天都唱同一首歌,叫啥名?找遍全网都没有。

虾仁不眨眼:自己编写的?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

池宁回答过类似问题,但因为观看人数太少,他很久没和人互动过了,便止住按弦的手,一五一十地应道:“没有名字,不是自己编写的,有特殊意义,想唱给我哥哥听。”

虾仁不眨眼:哥哥?哥哥?!是我想的那种哥哥吗?!!

屏幕热闹起来了,由虾仁不眨眼带头,不少潜水的人冒泡开始火热讨论。

他们在说什么?池宁满脸疑惑,开口询问时,突然在满屏的“虾仁不眨眼”中,看见了一条弹幕——热心渔民周老板:妈妈的乖崽今天咋不戴耳钉?

池宁咯噔一下,迅速摸耳朵,右耳空空一片,珍珠耳钉不见踪影。

他刹那间变了神色,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随后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全身。

吉他坠在地上,池宁慌忙关了直播,傻傻站着,不死心地重复摸耳朵,没有,没有,还是没有……珍珠他自小戴着,犹如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比任何部分都重要。除去作用,单论感情,也是无法割舍的存在。

珍珠耳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全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也许掉在了梁行野公司。池宁一看时间,公司已经关了门。

他站在门口等梁行野回来,心情惶恐烦乱,犹如芒刺在背,忍不住到处乱转,不死心地继续翻找。